(第一话)某白茶鼠的故事
“那么,seeyoulala?”
这是我的对峦琯说的最后一句话。
“峦琯!等下我!”
看着操场上成群的长跑的人群,看着前面穿着运动服,跑在队伍最前面的他。我不禁大喊道。
感觉自己的脚步渐渐变得沉重,直到无法抬起,眼睁睁的看着它离我远去。
“等下我!不要丢下我!”
………………
咱们的男主突然从一张雪白的床上坐起,眼睛里还含着泪水,看来昨晚做了一场噩梦。
这一个“睡熊猛醒“,还伴随着一声名为“峦琯“的怒吼,直接让他左边躺着的兽耳娘搭在自己身上的半边身子都抖了下去,弄的人家直接就粗鲁的吵醒了。
看着这陌生的房间,又想起了从医院的床上醒来的场景,只不过这次不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和刷着油漆的墙壁,而是有一种银白色,类似于木材的物质做成的木屋里。
“这……什么情况?“
谨慎的打量着这间房子,多半都是些没见过的东西,还有些好似的日常生活用品的东西。
额……,我好像记得我患“埃“死了,而且还碰见那个啥叫“天也“来着,那现在是什么状况?
“骚年,看来你首次跳线很成功嘛~~~很有天赋嘛~~~不像某个姓黄的第一次跳线,差点精神错乱了,也对,他那是三重人格,也是危险些……”
从脑内传来熟悉的某个贱货的声音,看来之前说的“跳线“什么东西都是真的,“天也”真是个神也说不定。
“那我现在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你在哪我也说不好了,我只负责在上面看你的好戏~~~ヽ(・ω・`)ノ=з=з=з”
妈的,这人也是真心贱,没见过哪个像他这样的,话说我之前也没有见过神。
正在思考接下来要干什么时候,左手在床上摸到了某绒的柔软物,很不错,很蓬松,手感也很好,而且毛很厚,闻不到一点异味。
最好的一点就是这个东西很暖和,和窗外那白雪飘飘的场景十分吻合,并且每捏一下还附加的抖动效果……
(某个SB男主才发现自己的捏着什么)
我操!这是个神马东西啊!为毛线这东西在我的床上?!
看着自己左手捏着的2/3米宽的类似于尾巴的东西,而且这东西也就连在自己身旁的一位白发兽耳的穿着睡衣的少女身上。
到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头发也是银白色,垂在眼前,晃来晃去。
一旁那个某“柔软物”的主人撑起身子,睡眼朦胧的看着男主,两只白色和松鼠的耳朵差不多的耳朵无力的耷拉着头的两侧,身上的睡衣没有扣好,露出隐隐若现的肚脐……
(天也:果然是胎生动物!!!)
这不是重点好吗?
女……女人?
“啊!我的第一次还没给峦琯呢!就被你这个不伦不类的禽兽给夺走了!啊啊啊啊啊啊!!!”
男主大叫着,拼命的在床上往后退,后果是重心不稳,滚下了床。
床上的少女揉了揉眼睛,奇怪的看着男主,用娇气的声音说到:
“你今天怎么回事呀?一大早色眯眯的摸人家的尾巴,现在又在那瞎叫……是不是昨天一起滚雪时发烧了?”
男主惊慌的一失常态,面对少女,不顾一切的坐在地上往后面退去,一路上撞倒撞翻了不少板凳,一直到退到墙根时……
他才发现自己背后也长了那么大半米多宽的白尾巴
尾巴不受控制的从身后传到自己眼前,在男主面前晃来晃去,挑逗着可怜的男主。
男主一把用两只手抓住了在那晃悠的大尾巴,眼睛瞪得老大地看着不明白色物,好似想把这世间万物看穿一样,嘴也自觉的张开,合不拢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头上……
果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主闭着眼睛就是一坨发了疯似的狂叫
床上的少女捂着自己的头顶,翘起的白色双耳,但还是受不了他这快了两百分贝的尖叫。情急之下,抓起床上的枕头,就像男主丢去,发出一声浑厚的撞击声,也相应的让男主住了嘴。
“你一大早发什么神经呢?我不就昨天晚上偷偷爬你床上来了吗?至于这样子吗?”
少女不屑的说道,男主抓起刚才扔过来的枕头,挡在身前,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看着她,身体也因害怕轻微的抖动着。
他这样的举动可让少女吃了一惊,正在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又吃错药了,是他不知从哪冒出来了句:
“你是谁呀?”
“哎!!!!!?”
(而此时,咱们的天也口中的“姓黄的”,全名为黄一帆那边)
这时的黄一帆距刚跳线过来已经过了一百多天的,发生的某些事情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也懒得说的了,就这么带过了,反正大概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吧……(“大概”吧……)
这是我被抓进这狗屁宫殿的第一百多天了吧,看着窗外依旧苍蓝的天空,咬着手上的钢笔头,望着外面飞过的大雁,思考着人生。
大概,快要入秋了吧。
正当我专心致志的看着窗外的景色时,突然感到头部遭到某钝器重创,摸着脑袋转过头来,看着气的嘟着嘴的合法萝莉彼方老湿,她手里拿着用来擦玻璃的纯棉棒子,右手拿着个锅铲
“好呀,老湿好不容易耐心地教你来做菜,你还在那仰望天空呀!真是太让人家桑心了呐!”
捂着自己还隐隐作痛的脑袋,转过头来,对着彼方老污逼大叫到
“谁要你教我做菜了?我要学炼金!”
“亚达~你嘛~就当是陪老师玩玩好不好嘛~~来,我手把手教你哦!”
“滚,鬼才要你这个图谋不轨的老污逼教!”
………………
然后让我们再次看向男主那边。
穿上类似于动物的皮毛制成的正装后,跟着我那早上欺负我的传说中的是这个世界线上,我所谓的青梅竹马--灯比的后面。
没错啊,她叫灯比,可为毛线我……
“李狗蛋,走快点啊!”
可是为毛线我叫李狗蛋呀!最可悲的,还是我连自己本来叫什么都忘了!
“能不能不叫我李狗蛋么?这名字有点那啥……”
她歪过头来疑惑地看着我,
“那啥是什么意思?你本来就叫李狗蛋呀,这是你妈给你取的名字,我有什么办法呢?”
话说我早上因为误诊,我又发神经了,而我这个青梅竹马偏见的认为治疗精神病的方法就是靠打,然后我就无缘无故的被她胖揍了一顿,以至于我只好装作和以前一样,只不过现在的我特别怕面前这位银发兽耳娘------虽然长得很可爱。
看着处于半山腰上的村庄,漫山遍野的全是雪。而且不管是树叶还是树皮,甚至连房子也全是银白色,而且好像和这场景融为一体了一样,隔远了完全辨认不出来。
村里的人的发色的也是统一的银色。
这个“兽人”村落还比较大,全都是后面长的老大的白色尾巴,头上顶着一对大对银白色的耳朵,都是白发兽耳娘(看得我整个人都白了)然而,我和他们一样,是一个白发兽耳伪娘。
关于为什么是“伪娘”这件事,你先看看我这身中性的衣服和这完全女性化的脸再说……
嗯,好吧,这里的“人”长得都普遍十分女性化,在半路上碰见的人都看不出是是男的还是女的。第一次照镜子也是把手伸进裤衩里,一通乱摸,确认那东西还在后,才知道自己还是个男的。(心里还有点小失落ing)
邻里之间周边的人都十分热情,一早上就上来跟我打招呼,我也只好生硬的回复一下,(因为我不认识他们呀)然后继续走我的路。
虽然这山腰上上银装素裹,站在你的人却丝毫不感动,除了后面长得身体比例和松鼠与尾巴的比例也差不多的大尾巴之外,就只穿一件大衣,便不会觉得冷了……当然穿了内衣的……大约是这种族的抗寒体质吧。
缩在灯比身后把她当做挡箭牌似的,小心翼翼的前进着,因为问题太多了,而且天也那个混蛋也不告诉我什么,只好冒着被揍的危险去问灯比了
(发神经了只要打一顿就好了嘛!)
“哎……那个,请问我们是类似于狐狸的妖精吗?”
“唉?你在说什么呢?狐狸是什么东西?再说了我们是兽人族呀!才不是那些只会东躲西藏的妖精!”
害怕谨慎的仰望着眼前的少女,眼下也只能低眉顺眼注视着她的拳头何时会再一次降临在我的头顶了。
本来在以前的世界,我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艺好青年,体育也不好,平时都是由峦琯保护着,就算到了另一个世界线也没有多大的改变,只不过多了条大尾巴可以伸到身前挡点伤害吧,面对想都没有这样强烈的攻击,我也只能蜷起身子,默默的求饶罢了。
她又一脸无奈的望着我
“你不会连自己是什么都忘记了吧?”
“嗯……”
还没等我来得及用尾巴去挡,一个重拳已经砸向了我的脑门
“你给我记好了!我们这座山脉叫做亚麻山脉,我们是亚麻白茶鼠兽人,听清楚了没有?亚麻!亚麻白茶鼠!真是的……”
我用双手捂着脑袋那微微鼓起的包,眼睛因疼痛有点睁不开,但还是不忘记一个劲的点着头,免得她又给我补上一拳。
片刻后,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然后我又情不自禁的做了个大死
“每个亚麻白茶鼠兽人都想你这么暴力吗?”
“你!……”
我吓得立即连手带尾巴的护住了头部,留出一条缝颤颤巍巍的看着灯比
见她举起拳头欲打又止,放开了捏的紧紧的拳头,只是长叹了一口气后转过身去,对着我我摆摆手,示意我过去。
“我打你还不是为了治好你吗……我不打你又怎么能让你恢复正常呀?不识好人心……”
“行了,看你那可怜的样子啊,就先不欺负你了,今天我们还得上山采茶呢,再不去就迟了,看着天色是要下暴雪的节奏……”
采茶?采什么茶?什么是采茶?怎么采茶?我又没采过茶你叫我去采茶?开玩笑的吧!
这家伙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来
“你不会连作为白茶鼠最基本的“采茶”也忘了吧?”
十分轻微而又小心翼翼的点了下头,换来了三次重击。
“你不是说好不打我的吗?”
这下可把我打的眼泪都止不住的溢了出来。俗话说,男儿流血不流泪,但我现在是白茶鼠了呀!
“对不起,手突然痒了,没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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